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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今天开始写一些小故事,作为我准备写一个大故事之前的题材。雪山意志,又名雪山之魂,因为不知道那个名字好就这么用了,也许前者比较适合我的整个主题吧,这个故事作为《病毒LB-217》的一个前传故事《洛加斯传》,大故事因为还没有写的打算于是就把小故事搬上来先献丑,虽然知道没人看,这段话算是给自己的吧,写的故事比较倾向于少儿读物的感觉~晕死。下面是正文,以后也就直接上文了。】
远方的天际泛起一丝白光,涌动着似流水一般想要挤开挡在面前的浓云,而云片却没有任何要退让的意思,于是在山的那边上演了一场光与云的较量。
洛加斯山的连夜雪似乎不太愿意停下来,虽然并不很大,但也有想要把整座山都覆盖在自己脚下的志向。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不屈的志向变得很难实现了,因为远方那场气势恢宏的较量已经分出了胜负,很明显看得出是白光略胜一筹。长枪般的光柱穿透了厚重的云层,在这面黑色的铁壁上留下了一个偌大的缺口,可事情并没有就这样结束。缺口边缘慢慢出现了无数的裂缝,蜿蜒着盘曲着,像一群小蛇又像是生长过剩的爬山虎,向着整面铁壁扩散,誓要拆掉这片厚墙。
即便是不甘心,浓云还是不得不乖乖的散去,现在的他早已没了方才的气势,就连力量也不足以让他在即将离开的时刻发动最后的反击。澄澈的天宇微笑着走了出来,感谢着他最好的朋友,为自己赶跑了那些企图霸占整片天空的浓云。白光也笑了,为了响应天宇的笑脸,他将光芒开得更胜。
雪,根本不在意远方的那场争夺,好像他们和自己没有一点关系,依旧自己下着自己的,就算是不能将整座山覆盖在自己脚下,起码自己敢想敢做,这已经是向成功迈进了一步了,不用沮丧。
山上有一块突出来的巨石,在山间看上去就像是一柄锋利的巨剑横插在山体之中。巨石的尖端,如果仔细的看便会发现一个白色的身影矗立在那,它的四爪早已被白雪埋没,背上也覆盖着厚厚的白雪,而它的眼睛一直注视着远方澄澈的天宇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也许在这座雪山上,这个被雪覆盖的身影渺小到几乎可以被忽略的程度,但是对于这座雪山的大部分的狼来说,它却占据着很重要的位置。
没错,它就是洛加斯山那拥有最多狼的狼群的王。大海般湛蓝的毛发是它的象征,天宇般深邃的眸子是它俯视万物的通道,强健四肢锋利的爪是他裁决万物的剑,这样的一匹狼若不是王,那么又有谁能够登上这雪山的王座?
海风,便是它的名字,就像它的性格一般,面对敌人凌烈、狂躁,面对亲友婉转、略带着咸味的温柔。
矗立的它,此时似乎连变化的苍宇都无法撼动,不过平静的外表下,总是藏着一颗波澜的灵魂,它的心正连动着身后那被雪覆盖的山洞,那里有一个或者几个即将诞生的生命,这无论是谁都会感到激动不已的事情。
黑夜如四季的更替一般漫长而又悄然无声的流走,远方的天际倾泻而下的阳光映衬着白雪发出刺眼的光芒,就连那无法撼动的天宇之眸也弥漫了丝丝的闪烁。
是的,已经过了一整个夜晚,那被大雪掩盖的山洞一整个夜晚都没有任何动静,死寂着,让那颗本就波澜的灵魂变得更加的不安。
这段时间对于所有正常分娩的母狼来说都显得太过漫长了,已经不能再等下去了,无论发生什么,只要它还活着就好,当然再多几只小狼就更好了。
海风猛地抖动身体,将差点活埋自己的积雪踩在脚下,露出一身海蓝色的长毛,转身刨起了山洞。
山洞宽敞而静谧,光滑的石壁能将洞外的光折射进来,给原本昏暗的洞穴带来些许光亮。
虽然是自然形成的山洞,却很适合居住,干燥温暖,像是与外面风雪交加的世界隔离开来。山洞的里面一些的地方,那里铺着一些不知哪里弄到的干草,草堆上一只浑身雪白的雌狼,雌狼的眼睛闭着,神情萎靡,毛色似乎也有些黯淡,不时的发出呜呜的声音,听起来很痛苦。
雌狼身边有一只初生的小狼,奇怪的是它出奇的瘦小,躺在那一动不动,甚至连一丝呼吸都没有,它已经死去,苍茫的雪山连呼吸的机会都没有给它便将它带走了。
即使如此,雌狼的肚子依然鼓着,看似还有小狼不肯出来。海风将小狼叼到一边,用身体挡住,因为像避免自己的妻子云鸥伤心。轻轻的用前吻微蹭着云鸥的额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的海风知道,云鸥早已精疲力尽了,如果自己不立刻采取措施的话,就会永远的失去自己的所爱。
海风湛蓝的眸子里吐露着急切,慢慢降前爪放在云鸥的肚子上。“嗷~”一声凄凌的叫声顿时响彻了整个山洞,原本被挖开的洞口再次被震塌的积雪掩去了大半。
海风毫无征兆的恶行还来了云鸥一阵呲牙的埋怨,海风照旧蹭着云鸥的额头,一只前爪轻轻地捋着云鸥变软的肚子确定没有小家伙继续赖在里面才转身绕到云鸥的身后。
那里有两个新生的生命,让海风更加惊奇的是这两只小狼竟然长得一模一样,是它们的姐姐,那只夭折的小狼无法比及的。
咬断脐带并吃掉是每只雄狼在配偶产崽后会做的事情,海风也一样,它舐舔着小狼们的身体,给它们洗初生来的第一次清洁,带着满心的欢喜。
只是两只小狼的举动让海风意识到雪山并没有这么仁慈,似乎还想再一次夺去它的孩子。
两只小狼虽然长相一样,但是体形却相差较大,而问题正是出在那只较小也是先出生的狼崽身上。大点的小狼用力的朝着它的母亲云鸥的胸前拱着,小的狼崽一动不动,只有微弱的呼吸证明着它的存在,移动也成了奢望。
海风怜惜的叼起小狼的后颈,放到云鸥的胸前,它的弟弟正在旁边狼吞虎咽着自己的第一顿饭。不过小狼似乎没有吃自己第一顿早餐的愿望,将头侧向自己的弟弟,眼皮不停的颤动,想要张开。
不知道是因为明白这是徒劳还是觉得自己的时间并不多,小狼的眼皮不在抖动,而是一个劲往自己弟弟身上凑,同时猛地吸着鼻子,似乎想记下什么。广褒的雪山无时不刻在上演着生命的角逐,雪山不会因为一个生命的消逝而悲恸。本就呼吸微弱的小狼在碰到自己兄弟的同时逝去了,不知道它是否已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那只幸存下来的小狼也在此刻停顿了,鼻子轻轻地抽吸了两下,不过仅仅是一瞬间,谁也没有注意到。
海风并没有为小狼那些行为而感到奇怪,它更多的是悲伤,云鸥更是侧过头去,身体虚弱的它没有办法做得更多。仅仅过了一会,海风便收起了自己的悲伤,它懂得悲伤并不能改变什么,现在海风需要做的是不让自己再一次失去。海风温柔的看了一眼云鸥怀里的小狼,叼起另外两个幼小的身躯走出了山洞。
昨夜呼啸的大雪在阳光出现的那一瞬间便失去的气势,零零碎碎地飘着一点。不知道过了多久,海风才重新回到云鸥的身边,不同的是嘴里还叼着一大截鹿腿,应该是许久之前吃剩下的,鹿腿显得有些僵硬。海风把鹿腿放在云鸥嘴边,依旧用前吻轻蹭着云鸥的额角,示意它吃点东西。
云鸥只是小小的咬了一口鹿腿,似乎并没有什么食欲,只是将头侧向自己怀里那吃饱了正在熟睡的小家伙,然后朝着海风呜呜了两声。
是啊,名字还没取呢,那么这孩子叫什么呢,它可是我们唯一的孩子了,得取一个好名字。海风对于云鸥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有些犯难,以前它自己好像从来没有思考过,毕竟管理一大片狼群是很费精力的。
云鸥没有因此而责怪海风,兀自地环视了一圈山洞又看着洞外零碎的飘雪,给自己的孩子理起了乳毛,橙红的眸子尽是母亲的温柔。
这有些不太合适吧,海风有些犹豫。显然它明白了云鸥的意图。
“嗷~”云鸥呲着牙,不太高兴的样子,侧头注视着怀里的孩子,眼神中饱含着丧子之痛。
它本来还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姐姐,现在却只剩下它独自一个。
海风没有出声,静静地凝视着熟睡的孩子,许久才抬起头看向洞外,零碎的雪花依旧顾自地飘散,无声无息。
好吧,既然是雪山的选择,那我们也有权利做自己的选择。我们的孩子,以雪山为名,洛加斯,洛,我们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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